對於錯過了,我好遺憾好遺憾,原以為她會休息一段時間,沒想到這麼快
不過 那時 可能也沒有這個心情吧....
我跟她 還是停留在歌迷與歌手這個關係吧 (雖然有機會接近..)
以下是這個活動官網的文字片段
【採訪撰文/柯維玲;攝影/顏涵正;編輯/許育華】
柔美的〈新不了情〉是萬芳、外放的〈愛情限時批〉也是萬芳。很少上電視,卻演出了超過160場的舞台劇,從1996年幾乎每年都舉辦至少一場的演唱會,萬芳選擇直接與台下的人群互動,真誠地展露自己當下情感。在「民歌三十」演唱會中,萬芳赤腳上台,和5月份剛結束、與趙詠華的「看見幸福」演唱會時也是,「因為當下就感覺該這樣……」萬芳說,一切都沒有預演的即興,就這樣自然地發生。
這才是真正的萬芳,一個忠實呈現自己的「流行歌手」。包括7月首次在女歌節呈現的「萬芳的房間」,也將是如此。「我其實也很好奇,到了那天會是如何。」首次結合音樂、劇場形式的個人展演(用萬芳的說法,是「分享」,就像在電台主持節目與大家分享,「用劇場的方式說說唱唱」),忍不住讓人充滿好奇。
萬芳說的輕鬆,其實一點也不輕鬆,為了女歌節的2場演出,她拼命地寫,毫無保留的寫,大量流出的結果,是整整2個星期寫不出東西,直到最近才又有了動筆的感覺。
「那個畫面很清楚 我很小 很孤獨 很怕鬼。
讀完半天學校 我躲在客廳角落的那張沙發。
把自己捲得像一隻小鳥 然後唱歌 一直唱 一直唱。
唱一個下午 唱一個春天完再唱一個秋天 那年我6歲。
唱歌對我來說 是陪伴 像小天使一樣 陪伴我孤單的靈魂。」
唱歌不只是唱歌,它從來就不是一個秀
「很多人以為我唱過非常多的演唱會,〈新不了情〉唱膩了,其實沒有,我跟這首歌保持滿有趣的關係,」萬芳說:「我覺得我跟舞台、跟唱過的一些歌,保持某種程度的距離,我無法一直演繹它。或者該說我不是在演繹,大部分都是出現某部分的自己,因為唱歌不只是唱歌,唱歌對我來說,從來就不是一個秀。」
對一個用唱歌來陪伴自己的女孩而言,每一次的唱歌就是一次的自我顯露,不愛當明星的她,在劇場找到自由的舞台,更找到做自己的勇氣。「雖然我一直在流行音樂的框框裡面,但我喜歡站在流行音樂的框框外頭,即使是站在流行音樂舞台,我喜歡站在光圈旁邊。」很多人說萬芳總與人保持距離,但這個與人保持距離的人在妳面前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妳會感覺到這個人其實是完全真誠的,但在包裝過度的群體中反而顯地異常。
「為什麼女生一定要怎麼樣?為什麼花已經不在它的季節開花?為什麼大多數的人說的就是對的?為什麼我們就應該是這樣的?為什麼用否定自己來呈現自己的乖?」萬芳決定「從左手出發」,談起自己從小是左撇子,卻被教導要否定左手的存在;配合大家的規則,到演藝圈的男性美學觀,還有她對世界的種種看法……從眼神透露出少見而清楚的銳利堅定,但她的聲調依然溫柔,溫柔地讓妳感受絕對的堅定,這個神情絕對要在舞台上,或者與她面對面的當下,才會不經意地被震懾住。
這一次,萬芳要說個明白,唱個清楚,「其實我以前唱的情歌中,都有些女性自覺。」一些萬芳特別有感覺〈飛〉〈你的世界〉〈迷惑森林〉等私藏歌曲,都將一一被挑出來,融合在如日記或信般的文字與劇場演出中,「當了歌手後,就很少在生活中唱歌,甚至忘了唱給自己聽,真的是一件非常傷心的事。這陣子,我開始拿著筆去抄歌詞,這是小時候做的事,我想要回到事情的源頭。這幾年我在自己身上慢慢回到以前,這個東西,它其實是可以放在舞台上跟大家分享的,並用我的方式來呈現,同時也可以忠實地呈現我自己。」
「在一次舞台劇演出前,我告訴我自己說,去感受當下的呼吸,包括台上、台下,共同完成的氛圍,去感受當下。後來許多演出當中,我都滿溢在當下的氛圍,這次也會是這樣。我也在看,有一個事件即將要發生,到底自己會變成怎麼樣?」
幾乎每場萬芳的演唱會、舞台劇,都是不同、獨一無二的,就像和一個4歲的小孩對話般,妳不知道下一秒她將說出什麼話,做出什麼事。但她所說所做的,就是要徹底打到觀眾的心。難得的是,即使成為暢銷的「流行歌手」,萬芳仍然沒忘記6歲時的自己,或許是劇場的訓練打開了她的靈魂,讓靈魂更自由地透過肢體流出。而唯一非常確定的是,這次大家將再度看到一個帶來驚喜的萬芳!
【美麗佳人雜誌2007年 七月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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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女歌獨白之二:萬芳的房間劇場】,想構著一個自由開放的創作空間,以日記和書信為主軸,訴說萬芳近年來關注的議題,如性別與生態,並選擇生命歷程中別具意義的歌曲,將孩提的/年少的/歌手的以及未來的萬芳,穿繫在一起,佐以文字、肢體,甚至劇場元素,在她溫暖且流入聽者內心的歌聲裡、音樂的基調上,展現溢乎言表的即興創作,進行一場文學、劇場、音樂的私密對話,構作女歌之二的主旋律。
萬芳此次將和日本優秀吉他手大竹研(Ken Ohtake)、台灣傑出手風琴演奏者謝杰廷跨界合作。嘗試拓展不同於流行音樂面貌的她,邀請各位來到她的房間裡,或坐或臥,細探萬芳的真切全貌。
其照片,請看這裡